
他叫Vitas,俄罗斯人,生于1981年2月19日(传说)。 他的真名几乎没人知道,也没有人知道能在哪里找到他。
他很神秘,因为他不接受媒体采访。 他很另类,因为他敢于涂上最鲜亮的口红。他很有魅力,只要他站在舞台上,只要他开口唱歌,你就无法不去注视他。他的眼神,如同鬼魅一般,瞬间就让你如中了咒语般失去抵抗能力。
他被认为是alien,他自己从来不提Vitas,他特别喜欢鱼,而且令人佩服的是,他是个服装设计师。
有几个关於他的说法: (什么叫树大招风就是这样,就貌似现在短短几年居然已有7次爆出他结婚的消息。。。= =|||)
Vitas自一出道以来,就以其强烈神秘色彩而引起了媒体和公众的极大兴趣。他从不接受任何媒体采访,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对于他能够唱到连女高音歌唱家都难以企及的高度,有传言称这是由于Vitas是阉伶。不过,这个讲法目前已经不甚流行,因为他的日常言谈举止都和普通男性无异。绝大多数人认为他只是模仿阉伶的声音唱歌,而他的极广音域是天赋的。
除“阉伶说”之外,关于Vitas还流传着一些其他说法,同样耸人听闻。
(注:阉伶歌手
18世纪末,阉伶歌手在歌剧中起着主要的、而且往往是决定性的作用。意大利人甚至把音乐家看作是阉伶的同义词。英国著名的音乐史学家查尔斯·帕尼曾这样描述1734年法里内在伦敦演唱时的情景:“他把前面的曲调处理得非常精细,令人惊奇不已。歌声一停,立时掌声四起,持续五分钟之久。掌声平息后,他继续唱下去,唱得非常轻快,悦耳动听。其节奏之轻快,使那时的小提琴都很难跟上。”就连对阉伶一向持有偏见的法国著名剧作家伏尔泰也承认:“他们(指阉伶)的歌喉之美妙,比女性更胜一筹。”歌声虽然美妙,但是用阉割的方法来保留男童未经变声前清亮、优美声线的做法毕竟是违反现代道德观念的,因此18世纪后阉伶歌手便消失了。)
“外星人说”:由于Vitas的声音可以达到人类男性难以企及的高度,因此很多人传言他是外星人。Vitas本人亦在演唱会上喜好穿着亮丽的银色金属感服饰。
“鱼类说”:这一说法是由俄罗斯的一位记者提出的。由于Vitas特别喜欢鱼,以饲养各种金鱼为乐,因此有传言称他面颊上生有腮,因此可以如鱼类一样在发出声音的同时换气。
“先贤转世说”:Vitas曾于2004年6月访问西藏,为许多来自印度的僧侣演唱。由于现场不允许采访,所以事后传言四起。据有些僧侣说,Vitas演唱的时候庙宇中许多神圣的佛事用品都飞了起来,并称Vitas是一位11世纪印度伟大诗人、音乐家、哲学家转世。
据说Vitas平时居住在地下室里,白天睡觉,夜晚才出来创作、锻炼。
尽管到目前为止Vitas没有与任何人传出过任何恋情,但很多迹象表明他极有可能是同性恋者或双性恋者。
抛却上述传言,人们对于Vitas的确切了解还包括:他是历史上在克里姆林宫举办过个人演唱会的最年轻的歌手(19岁);除了卓越的唱歌天赋之外,Vitas本人还是一位颇有才华的服装设计师,他为自己演唱会设计的服装连一流的时装设计大师都啧啧称赞。
VITAS官方简介 Vitas第一次出现在俄罗斯舞台上是在2000年12月,成名曲《歌剧2》。迄今为止他的创作活动的成就如下:
1、发布了五张CD专辑(《思考之哲学》《微笑吧!》《妈妈》《我母亲的歌》及《永恒的吻》),官方统计的销售量获得了01至03年的最佳销售前三名。
发布了两张单曲集(《歌剧2》和《Goodbye》)。根据官方统计的销售量,单曲集《歌剧2》由於其在01至03年度创造的的最佳单曲销售量而获得了“录音”奖(该奖项由唱片业制造商设立)。
2、根据共青团真理报及论坛2001展开的网际网路调查,Vitas获得了年度音乐探索奖。
3、获得了音乐节“年度歌曲2000”“年度歌曲2001”及“年度歌曲2002”的桂凇?
4、2001年由《歌剧2》,2002年由《微笑吧!》分别获得“人民金唱机”奖。
5、01至03年由於其在流行乐领域最流行而三次取得“指挥台”音乐奖金。
6、01至03年间分别获得年度的“人民金曲”奖金,作品《歌剧2》《微笑吧!》和《星星》分别是当年点播率最高的歌曲。
7、01至03年间获得“百分之一百金曲”奖(该奖项由“金曲FM”广播台设立)。
8、根据2002年“喝彩”国家音乐奖金他成为了“年度独唱歌手”。
9、截至之2003年10月,他共举办了527场个人演唱会,演出国家包括俄罗斯,澳大利亚,美国,加拿大,以色列,德国,哈萨克斯坦,立陶宛,拉脱维亚,爱沙尼亚,格鲁吉亚,塔吉克斯坦,乌克兰,白俄罗斯,新西兰,法国。
10、2002年3月29日,他在克里姆林宫的第一次对外售票演唱会刷新了在克宫舞台上进行表演者的年龄记录。他是所有有此殊荣的艺术家中年龄最小的一位。
11、他拍摄了8个音乐MV(《歌剧2》,《歌剧1》,《圣徒》,《微笑吧!》,《星星》,《妈妈》,《幸福鸟》和《永恒的吻》)。
12、2002年,在世界联盟委员会“无毒品智力”的私人邀请下,Vitas及其 制作人谢尔盖?布多夫金加入了该组织的管理委员会,并成为该组织的名誉会员。该组织的会员还包括所有俄罗斯的教长,达赖喇嘛,Koffey Annan,Tina Turner以及20多个国家的总理。在Tashtar-Ata圣山脚下
的净化仪式上,Vitas被授予了有三亿五千万年历史的“世界石”。传说中,这块石头吸收了全世界人类有史以来所有的好事。
13、2002年9月29日,Vitas在克里姆林宫的舞台上举办了他的服装发布会“秋天的梦”。这次表演共包含了42套女士服装,其中有些已经在阿尔玛-阿泰,维尔纽斯,柏林,塔什干,特拉维夫,阿诗克隆 展出。现在布多夫金先生正在同西方的公司就推广Vitas品牌,安排服装生产线的事
项进行谈判。
14、2002年12月,Vitas出演了由Dontsova夫人的小说《被爱的恶棍》改编的电视系列剧。他饰演的角色是个由省城来到首都的艺术家,以他独一无二的嗓音与歌声在流行舞台上引起了轰动。Vitas为这部片子的音乐创作了两首歌曲。拍摄期间这个系列剧的制作人就向谢尔盖?布多夫金提出
了延长合同到下个系列的拍摄。
15、2003年春,根据Rogeur Vitraque的舞台剧改编的话剧“维克多,力量中的孩子”在马雅克夫斯基大剧院举行首演,Vitas出演了主角 — 一个九岁的男孩。Tatyana Drubich,Renata Litvinova和Romanov先生都应Dmitry Tchernyakov(舞台导演,三次金面具奖得主)和Pavel Kaplev
ich(剧院制作)之邀参加了这次活动。
16、2003年1月,Vitas参加了6号到11号在德里举办的印度电影节。在电影节的活动中,他举行了一场个人表演,还参加了开幕式。
17、受Lucio Dalla —“纪念Caruso”的作者的邀请,Vitas在克里姆林宫举办的“圣雷蒙在莫斯科”音乐会上与他一起合唱了这首著名的歌曲。Vitas的声音不仅征服了观众,也征服了Dalla先生本人。所以他还邀请他去罗马参加“托斯卡”的排演,这个传统歌剧剧码的现代版。
18、2003年9月,Vitas在莫斯科的俄罗斯音乐厅举行了他的新独唱晚会“我母亲的歌”。这次晚会包含了超过30首的作品,其中19首是Vitas为这次首演特别创作的。他的两张新专辑也录制好并且开始发售。一张裏包含了精选的传统俄罗斯流行金曲,比如《国王万能》《冬天》《菊花》《
一个吉普赛人在行进》《幸福鸟》等;另一张只包含了Vitas创作的新歌:《秋天的叶子》《星星》《天啊,我多麼的爱!》《甚至星星也显出了书信的样子》《妈妈》。
19、2004年至2005年间,布多夫金制作中心为晚会“我母亲的歌”安排了一次空前的巡回演出,遍及俄罗斯,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德国,哈萨克斯坦,以色列以及波罗的海诸国。2004年“我母亲的歌”共演出了250场,他的巡回演出行程表已经排到了2006年10月27到29号 — 下一主
题演唱会的首演前。
20、从2004年到2005年,Vitas成为了俄罗斯最受欢迎的巡回演出艺术家,他的首演被称为“年度最佳音乐晚会”。他的专辑“永恒的吻”在2004年10月8日发售,在俄罗斯及独联体取得了空前的销售量记录:在不到六个月的时间内,超过二百万的光碟销售一空。他的CD销售到现在总数已
经超过一千万。
21、2006年10月,Vitas将举办新的演唱会“成功七年”。这个演唱会将包括专辑“吻”裏那些脍炙人口的著名歌曲,以及更多初次公演的歌曲,据Vitas自己说,那将是真诚的爱的颂歌。为这次纪念活动Vitas将推出一张新专辑,它将包括的不仅是Vitas的“精选”,而且还将有新的作品
比如像《鹤的哭泣》《我的天鹅》《我喃喃你的名字》《温柔》。

风格
2000年克里姆林宫演唱会现场Vitas的演唱风格非常独特。他拥有自己的个人乐队,伴奏的乐器以提琴和手风琴为主。这些乐队成员在演奏的时候一概身穿中世纪哥特风格长袍,头带黑色面纱。其音乐风格混杂了哥特摇滚、朋克、电子音乐等诸多现代元素,并从俄罗斯民族音乐中汲取主题。
此外,Vitas也一直以衣着的华丽、中性而着称。他喜欢涂色彩亮丽的口红,穿着自己设计的风格唯美的修长晚礼服。其舞台风格相当另类。例如,他喜欢在高音唱到一半的时候猛然关掉话筒,让自己的声音戛然而止。在一场演出中,他甚至单手抓住秋千悬吊在空中,演唱《歌剧2》。
除歌喉外,Vitas还以招牌似的眼神和微笑着称。俄罗斯媒体形容他的眼神“如鬼魅一般”、“如受到诅咒一般诱人”。
Vitas和媒体的关系相当冷漠,从不接受采访。但据说这是他的制作人普多夫金的要求。对于想要采访Vitas的记者,普多夫金通常会索要几万美金的采访费用,让所有媒体望而却步。普多夫金称,此举的目的是希望公众把注意力集中在Vitas的音乐而非私生活上。
尽管Vitas对媒体保持冷漠的态度,但据一些和他有过接触的人介绍,Vitas私底下是一个非常健谈和开朗的人。他不抽烟,但喜欢喝一点点酒。对于他是阉伶的说法,这些人均认为非常荒谬,因为Vitas平常的举止、声音和普通男人别无二致。Vitas十分在意自己的身材,且有一定程度的洁癖。

他的神话传说...
第1乐章 敖德萨的童话
每个传奇故事都会有一个开始,这个故事要从Vitas的制作人谢尔盖·普达夫金(Sergey Pudovkin)在乌克兰的奇遇讲起。
从前有个叫Vitalik的小家伙,他住在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从小Vitalik并无雄心大志,如果没记错的话,以前他每天会去敖德萨的一个艺术学校上学。
敖德萨,这个位于乌克兰的城市对俄罗斯人和乌克兰人来说是一座英雄的城市,因它的美、它的剧院而闻名。敖德萨曾经热情接纳过很多艺术家:Kandinsky、Gogol、Majakovski、Pushkin……还有很多人在那里过着无所事事的日子,或者那才是艺术家的生活吧。
Vitalik也没什么两样,像那些伟大的艺术家一样,他也不是乌克兰人。他已经过世的母亲是俄罗斯人,他的父亲则是来自波罗的海的拉脱维亚人。
实际上,Vitalik看上去不是很像俄罗斯人———他修长的鼻子和纤长秀颀的身材使他看上去更北方一点儿。
我是说,那是一个英俊的少年,并且非常有才华。他1980年或者1981年(这个至今不是非常确定)2月19日出生在拉脱维亚。上学之前,他每天和爷爷一起在敖德萨演奏手风琴。据说,演出的情形非常有趣,因为当时Vitalik还没有手风琴高。
他学了三年手风琴,因此一进入敖德萨艺术学院,校长AnatoliiPaduka就知道这个孩子是上天派给的礼物。不久以后,Vitalik便开始在一个有着奇怪名字的剧院当业余演员。不论如何,如果不是一位从莫斯科来的著名制作人谢尔盖·普达夫金的到来,Vitalik也许直到今天还在诸如此类的剧院演出。
这个年轻聪明的制作人那时候创造出1971年出道的NA-NA乐队的传奇,但是别管这些,当他来到敖德萨时,他碰巧在舞台上看见了Vitalik.谢尔盖并未想到,当Vitalik开始与他讲话时,他看见奇迹落到了人间。Vitalik在小孩与老人的角色之间随意变换,他的声音一下就从小姑娘变成了年轻女士,然后变成了一个历尽沧桑的男人,最后变成了一个老年妇女。他的面容从极其的美丽变成极其的丑恶,他的姿态从性感娇媚瞬间变成强健有力。被惊呆了的谢尔盖问他:“你叫什么名字?”“Vitalik.”“我是谢尔盖,想去莫斯科吗?”“什么时候?”“后天动身。”“你是做什么的?”“我是经纪人。能听听你的磁带吗?”钢琴声,好像从灌木丛中传来。Vitalik从书包中拿出四盒录有歌曲的磁带,其中就有著名的《歌剧2》。Vitalik用魔法预感到自己的路。谢尔盖告诉他:“我要带你去莫斯科,我要把你变成俄罗斯流行乐坛(注1)的大明星。”

第2乐章 克里姆林宫的神话
我不是很确定这个故事是不是真的,或许它只是谢尔盖创作的美丽传奇,能让整个事情看起来更神秘,更加巧合。但有件事是真的,敖德萨的Vitalik以Vitas的艺名出道短短两个月后就成了音乐奇迹———2000年时,Vitas成为在克里姆林宫举办个唱最年轻的家伙。
Vitas在2000年12月2日播放的MTV《歌剧2》中第一次在观众面前露面,从那时开始,他便不断地在现实与神话中穿梭———他的嗓音、音乐、诗、经历及外表,所有他的一切都成为人们讨论的焦点并引起了不可思议的传言。
关于他的传言中,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有两个。首先一个是———“那穿入云霄的歌声是不是Vitas在唱”?人们想问他的高音是不是电脑合成的?就连普加乔娃(注2)也这样怀疑过,于是歌剧中的女主角决定自己去寻找答案,她直奔“圣诞节的邂逅”排练现场,发现是Vitas正专心致志地拿着乐谱演唱,普加乔娃非常震惊,怀疑也自然消失了。有时,Vitas还会因此在演唱中搞些恶作剧,比如在演唱会上他会突然拿走话筒,让声音一下子就没了。
谢尔盖说:“你们不会知道,Vitas不但是个天才,而且他热爱工作并追求完美。如果他对那些歌曲有哪怕一点儿的不确定,他就会不安,直到弄清楚为止。比如说他演唱戈姆沙托娃的诗《外形上的朋友》那次,当亚历山德拉·巴赫姆托娃第一次听到Vitas演唱这首诗的时候说‘我激动得流泪了,无论是因为音乐还是因为他的表演。’但她不知道Vitas在演出前整整一个星期都在对这个节目进行排练。
至于另外一个传言,实话说,至今仍是他身上最大的谜团———他是个阉伶歌手(注3)吗?
Vitas和谢尔盖都没有正面回答过这个问题,谢尔盖只是说:“这个问题会伤害到他的内心世界,毁了他的前途,但也不意味着Vitas会永远保持沉默,只是现在不是时候。我只能告诉你们,Vitas不抽烟,对酒也很一般:可以喝也可以不喝。那剩下的一种方式就是女人了,你们不是说他有5个女人吗?”尽管这些说法不能代表什么,但从外表上看,Vitas除了“美艳”,肌肉真的很美,而且他的男声唱段很自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只是到了高音部分才雌雄莫辨,且有一种震慑人心的诡异之美。更多人愿意相信,他只是模仿阉伶歌手的唱法,他的嗓音只能被称为上帝的赏赐。
而“Vitas是外星人,他有腮”的说法在他的崇拜者中也广泛流传。
因为当独一无二的奇迹无法解释时,我们只好将它与幻想世界联系在一起。谢尔盖对记者们解释道:“这并不是完全杜撰出来的,实际上Vi鄄tas的咽喉与脖子构造确实很特别。这是真正无可比拟的天赋,说白了,好像是在地球外产生的一样。”

第3乐章 无可奉告的结局
尽管从19岁那年Vitas就凭借《歌剧2》开始风靡全球,但至今他都没有接受过任何媒体的采访,据说这是谢尔盖的意思,现在看来这个做法无疑是正确的。
“Vitas从来不接受任何人采访”,这在俄罗斯是人人知道的真理。
谢尔盖这样解释自己的立场:“我们不接受任何采访,不是因为我作为经纪人想要给Vitas增加神秘感,而是因为我在娱乐圈这么多年,早就清楚大众太注意名人们那些细枝末节的私生活,却不愿意关心他们的创作。而且专业报道音乐的传媒在我们国家实际上并没有,关于Vi鄄tas的新闻永远只是一些浅层次的期待———跟谁上床了,吃了什么东西,他的手机是什么牌子等等。所有这些都是茶余饭后的闲谈,跟音乐无关,我不喜欢这样的报道,我称这些为‘厨房问题’,与Vitas完全无关。”但按照《事实与根据》上的说法,当今俄罗斯乐坛上最神秘的歌手Vitas从来不接受采访的原因是———当记者要求Vitas的经纪人谢尔盖组织记者见面会时,谢尔盖就会向记者提出数目几千美元简直不可想象的要求,因此直到现在关于这位歌手也只能收集到一些零星的谢尔盖发布的消息,当然这些都是免费的。
于是,每一个舞台形象都神秘诡谲的Vitas,私人生活上也被附上了一层薄纱。
最后,我们只需了解的是,现在的Vitas工作安排得非常满:准备话剧演出,在俄罗斯的各个城市举办演唱会,加上拍电影和连续剧,他自己从事的服装设计,他要出版的诗集,还有世界巡演,经纪人正在酝酿当中的亚洲之行……
注1 俄罗斯流行乐坛
对我们大多数人来说,俄罗斯流行音乐是一块盲区,除了TATU等组合曾经火极一时,甚少有人提及俄罗斯流行音乐。
事实上,如今的俄罗斯流行音乐与大多数欧洲国家并无二致,甚至更前卫更有想法。Vitas这个刚一出道就获奖无数的新星,很可能再度把流行音乐从俄罗斯带到全世界。
但俄罗斯的流行音乐面临着这样的问题:老一辈流行歌手和制作人的作用太强。如果你想做明星,那就一定要投到著名制作人或者前辈歌手门下,因为他们垄断了流行音乐的资源。对此俄罗斯大使馆的新闻与文化处秘书林钦表示:“这种情况必须由一个伟大的摇滚乐队来突破。”
注2 普加乔娃
普加乔娃被称为俄罗斯音乐教母。当时苏联民间曾广泛流传这样一个说法。一人问:“你知道谁是勃列日涅夫吗?”另一人回答:“当然知道,他是普加乔娃时代的一个政治人物。”在2004年俄罗斯权威的“全俄社会舆论研究中心”做的题为《俄国人眼中的精英》的问卷调查中,普加乔娃的名字仅次于总统普京。俄罗斯第一任总统叶利钦很喜欢听普加乔娃唱歌,1999年4月15日普加乔娃50岁生日时,叶利钦专门把她请到克里姆林宫,为这位俄罗斯的歌坛老将颁发二级祖国勋章。叶利钦愉快地和普加乔娃回忆起有关“勃列日涅夫生活在普加乔娃时代”的笑话,叶利钦风趣地说:“能生活在普加乔娃时代,是我的荣幸。”
注3 阉伶歌手
18世纪末,阉伶歌手在歌剧中起着主要的、而且往往是决定性的作用。意大利人甚至把音乐家看作是阉伶的同义词。英国著名的音乐史学家查尔斯·帕尼曾这样描述1734年法里内在伦敦演唱时的情景:“他把前面的曲调处理得非常精细,令人惊奇不已。歌声一停,立时掌声四起,持续五分钟之久。掌声平息后,他继续唱下去,唱得非常轻快,悦耳动听。其节奏之轻快,使那时的小提琴都很难跟上。”就连对阉伶一向持有偏见的法国著名剧作家伏尔泰也承认:“他们(指阉伶)的歌喉之美妙,比女性更胜一筹。”歌声虽然美妙,但是用阉割的方法来保留男童未经变声前清亮、优美声线的做法毕竟是违反现代道德观念的,因此18世纪后阉伶歌手便消失了。
一偏我最赞同的评论
作者:莫迪利阿尼
转贴原址:www.vitas.com.cn论坛
这是一个很有趣的现象:一个吸引了中国无数歌迷的歌手,他的网站可以聚集超过“国学”之类网站的人气,可以从网络上下载他全部专辑,而他不仅没有在中国召开过大型演唱会,甚至市面上也找不到他的CD,连盗版都没有。
换句话说,Vitas在中国的走红,几乎完全是*网络传播的。既然能引发如此多的人自主的喜爱,那么,他必然具备特别的魅力。
从音乐风格来看,Vitas无疑属于折衷“高雅艺术”与“通俗艺术”的那一类:不亚于古典歌剧难度的发音技巧与横跨5个8度的音域令人叹为观止,朗朗上口的歌词又构成平实浅易的意境;在舞美设计风格方面,强调古典音乐会的庄重简洁,也不排斥绚丽的灯光与迷幻的投影——细看观众席也是如此,有流行音乐演唱会常见的乐迷狂热欢呼,却不见满天飞舞的荧光棒。
即使在青春恣意的流行乐坛,今年只有24岁的Vitas也算得上年轻人,但他出道甚早,从几年来的5张专辑以及演唱会的特色看,也经历了明显的风格演变。本文将主要以几张专辑主打歌曲的MTV为例分析。
这几个MTV分别是:《哲学的思考》专辑中的《歌剧1》、《歌剧2》;《微笑》专辑中的《微笑》、《圣徒》;《妈妈》专辑中的《星星》、《妈妈》;《我母亲的歌》专辑中的《幸福鸟》,以及《永恒的吻》专辑的同名歌曲,正如一开始所说的那样,中国人知道Vitas几乎全*网络传播,笔者也不例外,这里所分析的作品,均来自于他的官方网站(www.vitas.com.ru)。

风格的变迁
《歌剧1》与《歌剧2》似乎是一个象征:出自同一专辑,名字也如此相像的两首歌曲,但MTV 的意境却完全不同——《1》强调的是一个“特殊的人”,万众敬仰,《2》却着力表现一个“边缘的人”,孤独寂寞。
或许这两种题材本身难分高下,但若站在“人”的角度看,真正配得起“万众敬仰”的大概只有上帝那样的形象,一个有血有肉、有喜怒哀乐也有优点缺点的凡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永远睥睨众生。
因此单从MTV的意境看,《歌剧1》算得成功,但作为对“人”的表现而言,终究是异化的成分太多,异化的不仅有那些下跪的民众,也包括高高在上的那个人。
这样的指责或许苛刻,平心而论,一个不到20岁的孩子(拍摄MTV的时候),即使不如Vitas才华出众,有点儿轻狂骄傲、自我中心也很正常。但少年的意气风发毕竟只是年轻的奢侈品,而且,如果一味沉溺于“神童”的幻像里,难免不出“伤仲永”那样的遗憾。
所幸的是Vitas并不恃才自傲,几乎与此同时,他也创造了《歌剧2》里那个孤独的人,敏感、善良、寂寞,想爱而不可得——甚至有“他人即地狱”的幻灭感,足以深入观者的内心,引发广泛共鸣。
两个风格迥异的MTV就像这个刚出道的歌手的两面,一边是自知明艳,傲视天下,一边是温和优雅,悲天悯人,很有点矛盾统一的味道。
这种看似有点对立的风格在下一张专辑中再次出现:《圣徒》继承《歌剧1》那种神秘诡异的风格,继续刻画“特殊的人”,不同的是主角的身份由“教主”变为“圣徒”,不再是一人独步天下;《微笑》则完全是在讲述“普通人”的故事,更着力于人物内心世界的表现。
相对而言,在以上作品中,《微笑》的成就更加突出一些。这是Vitas以“平常人”角色入戏的唯一一场,表演难度也是最大,正如画者所谓“画鬼神易,画狗马难”,表现“人人心中皆有,人人眼中皆无”的形象,自然比演一个原本就迥异常人的角色需要更深厚的功底——在笔者看来,就外貌方面,这是Vitas最美艳的时候,眼睛中那种透明的清秀,特别具有摄人的魅力。
这种神情只属于纯然天真的孩子——事实将证明确实如此。

《微笑》之后,是清晰的转型。
创作风格转变总有相应的原因,但笔者由于资料所限,难以推测具体细节,仅从专辑歌曲来看,巴赫穆托娃等老艺术家的教导固然不可忽视,但母亲去世是最大的影响——在艺术史上,还先后有马格利特画中不断出现的蒙面人像、破碎人体,以及普鲁斯特创作《追忆似水年华》的过程与此相映生辉。
没有人会喜欢不幸,但是一个男人要经历沧桑才会走向成熟——大约这是一个悖论,即以普鲁斯特而论,如果不是母亲去世,或许《追忆》这本鸿篇巨著就与读者无缘。
在普鲁斯特的追随者看来,固然对作家的不幸满怀同情,从另一方面来讲,却又由于因此诞生的文学奇迹而感谢上帝。
这种矛盾心理,也在阅读Vitas的时候出现——观者既难过又欣喜地看到,在《星星》与《妈妈》两个MTV中,他的表现功力显然又上了一个台阶,只凭表情就可以创造出一片清冷忧郁的氛围。
舞台风格也是如此。歌手更换形象是常事,但极少有人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将整体风貌完全改变,不夸张地说,简直就是判若两人,甚至令有的歌迷很不习惯。
细细对照《哲学的思考》与《我母亲的歌》两场演唱会中的造型,可以看出差异不仅在于发型、着装等方面,更在于后者典雅忧郁的气质,是“为赋新诗强说愁”的年少时无论怎样扮酷”都学不来的——如果把这种转变归因于命运的磨练,应该不会失于武断。
在后面音乐中,也减少了炫耀技巧的成分,华丽的高音里充满感情——然而并不是一味地情感放纵,纯净的声线像经过过滤的哭号,发自肺腑却不歇斯底里,真如孔子所言:“怨而不怒,哀而不伤”。
Vitas的音乐一向以抒情见长,加之肆意放纵的音色与迷人的外貌引人入胜,多有人将其艺术风格比喻为蒙克、凡•高的绘画、卡缪•克罗黛尔的雕塑,或是由那个经典艺人演绎的程蝶衣——其实都是然而不然的说法。
那几位艺术家,无论是绘画雕塑还是表演,都是激情恣意——蒙克的《呼号》,足以撕去一切理性思考,只剩下绝望的尖叫嘶喊不绝于耳;凡•高各幅油画中,则是“阳光”铺天盖地,毫不留情地席卷一切,甚至最后把画家也吞了进去(表现夜景的画作中,又是“阴影”具备这种力量);卡缪的《华尔兹》等雕塑,塑造的是意乱神迷的舞者,又何尝不是深陷爱恨情仇迷网的雕塑家本人;至于人戏合一的张国荣,更是“情天情海幻情身”的情痴情种,“不疯魔不成戏”的特色在《霸王别姬》里发挥到极致,以至于与角色完全融合在一起。
而Vitas不是这样的。他的音乐,将激情、魅惑、理性、信仰完美地结合在一起,特别是那种对无限、永恒的信仰使他的作品充满超越感,从不囿于有限、短暂的尘世。在他的歌声里,没有蒙克的绝望,没有凡•高吞噬一切的激昂,没有卡缪不顾后果的迷情,也没有张国荣的人戏不分。品味起来,倒有几分像另一位画“光与色”的大师——莫奈的作品:美丽的阳光与阴影相互交错,画家站在比作品更高的角度,创造着美轮美奂的意象。在这里,艺术家不会与作品完全融为一体,更不会迷失自我,他是他作品的主人。
能够如此驾驭题材的艺术家还有毕加索,有趣的是,毕加索也是年少时便掌握了极高水准的绘画技巧,14岁便能画出非常精美的古典风格绘画,与Vitas年未弱冠便一鸣惊人颇为相似,如此对照,不难推测,若撇除“伤仲永”那样的因素,则这个年轻人的将来未可限量——但愿如此!
一般来讲,心中有信仰皈依感的人不会绝望,Vitas将《幸福鸟》作为《我母亲的歌》专辑中的第一首,或许也可以成为这种说法的一个例证。
截至目前,它的MTV也是最独具风貌的一个:没有特别的拍摄制作,完全是各地演唱会的集锦,镜头里的气氛,充满快乐、成功,热情四溢,看去很像一份“好孩子的成绩单”。与《星星》、《妈妈》的寂寞悲哀对照,神似莫奈笔下阳光与阴影的风采。
有道是“你笑,全世界都跟着你笑;你哭,便只有你一个人哭”,究其实,就是人很难体会别人的悲伤,从这个角度来看,《妈妈》与《我母亲的歌》两张专辑,其实是相当“自我”的作品,某种程度上是孤独的,听众也许永远都无法体会歌者的内心世界——当然,或许歌者所追求的,就是自己情感的抒发,别人的眼光并不是考虑的重点。
即如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这本享誉全球的著作据作者说不过是“一本只想写给几个亲戚看的书”,因为书中的各个人物都有现实的模特,只有他的亲人才能一一给对上号。
但是艺术作品一旦被创造出来,往往就不再只为作者所有,就是那句名言所说:“有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不同的观众,自会从中发现、感受共鸣的享受,更何况《我母亲的歌》专辑收录的都是俄罗斯老歌的翻唱,自然更是受众广泛。
如此,“自我”与“大众”便巧妙地结合在了一起。
两张“讲述自己”的专辑之后,在《永恒的吻》里,Vitas又回到了“表演”的模式——扮演某个特定的角色。
同是表演,比起《微笑》,显然更成熟,对角色的把握也更加游刃有余,这是他的成功,也令观者惊喜。
比起从前的作品如《哲学的思考》,这张专辑的音乐吸收了大量俄罗斯传统的因素,而最近的新歌《俄罗斯岸边》也是如此,听得出来,他在尽量加强中低音区的表现力,甚至连作品中是否还有飚高音的机会都不太在乎。
固然,一味炫耀技术的作品从来都不是大作,但是若没有标志性的高音,那还是Vitas吗?
笔者也没有答案,但是从这几年的作品中,可以清晰地看出作者不断创新的脉络,也能感受到他无止境的创造力,对于这位前途无量的年轻艺术家,作为观众,不妨拭目以待、洗耳恭听。

歌手与听众
Vitas第一张专辑《哲学的思考》所收录的歌曲,听来最大感受是“雏凤清于老凤声”:展现技巧的高音、滑音、装饰音简直数不清,让听者惊艳不已,然而一旦降到中低音区,他的声音就只能用“好听” 来形容,也难怪在与Demis Roussos合唱《goodbye my love》的时候,灿烂的高音派不上用场,便显得缺乏力度,像个小孩——这也正是《歌剧1》、《歌剧2》等MTV推出的时候。
无疑,这时的Vitas已经具备一个“歌星”所需要的全部资本:风流倜傥的外表、含蓄优雅的微笑、迷离妩媚的眼神、魅惑撩人的舞姿,更有匪夷所思的高音——他如果沿着偶像派的路线走下去简直是轻而易举。
然而他拒绝炒作、拒绝绯闻花边招摇作秀,更没有什么“未婚先有子”的噱头,即使颈长鱼鳃、阉人歌手、同性恋等传言满天飞,依然不置一词,显现出超凡的沉稳冷静。
若他愿意仅仅做一个走红歌星、大众情人,或许需要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但如果要成为艺术家的话,就只能用作品说话——现代人谁会揪着巴赫有没有私生子恶炒?有谁关心海顿有没有婚外恋?不朽的只有他们的作品。
安静低调的行事方式有利于创作,也因此,Vitas的音乐在不断超越自己:他的专辑,每张都有不同风格,以至于完全不懂俄语的听众如笔者,只听旋律就能将其区别开来。
语言不通,只能借助翻译摸索歌词的意境,对领会他的音乐是一大障碍,不过就作曲而言,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在后面的专辑中,无意义,纯粹为形式而存在的音符少了,歌曲的整体感变得越来越强,也令他的声音更加有表现力。
《我母亲的歌》演唱会上,与众多歌唱家合作,再无被“淹没”之虞。
一如他在《哲学的思考》演唱会里那套全身布满金属条、外星娃娃一样的演出服变为后来简洁精雅的西装革履——内涵原本不需要繁琐装饰。从某种程度上讲,早期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造型有点像珠翠满头的漂亮姑娘,美则美矣,却“但见金而不见人”,
“是以人饰珠翠金玉,非以珠翠金玉饰人也”(李渔 《闲情偶寄》),形式的花哨反倒削弱了他本身的魅力。
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娱乐传媒简直是一潭浑水,但是对传媒恶炒说“不”,也等于拒绝了很多“出名”的机会,Vitas与他的经纪人既然选择低调,就不可避免地会在名气上吃一些亏。
不过Vitas很幸运,因为他生在一个对音乐有不同寻常痴迷的国度。属于一个拥有柴科夫斯基、拉赫马尼诺夫、穆索尔斯基等音乐巨人的民族,所以他尽可以不理会无聊的“厨房问题”,也不用担心自己没有听众。
Vitas的歌迷多是中老年人这一点,被很多人引以为憾,然而这恰恰是他成功的标志——中老年人的经历与品味,特别是一个“宁可不要面包也要去听音乐会”地方的中老年人,都决定了他们不会像蒲公英一样被风吹着跑,一个年轻的歌手,或许能凭借美貌与包装倾倒一批不谙世故的青少年,却不可能蒙过这些人。
每每看到Vitas热情又理智的观众,体会到他的乐队、和声以及与他合作过的艺术家们的高超技艺与专业精神,便不由得肃然起敬——只有这样的观众,才配得上这样的歌手,只有这样的梯队,才能托起这朵峭壁上的雪莲。
就目前看来,Vitas要成为睿智厚重的艺术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例如Vitas演绎的《有谁回应》一曲,主题是献给二战中失去儿子的母亲。听来总体感觉是显得稚嫩,不够沉稳大气——也不能说Vitas华丽柔美的音色不适于这种题材,迈克尔•杰克逊的《heal the world》也是充满柔情的歌曲,一样可以做到气势磅礴。
也许应该将原因归于他尚不了解这段历史,不了解,诠释起来便不可能得心应手——但要具备高屋建瓴的眼光,就必须深入了解社会历史、民族文化等方方面面的东西。
——这是一条布满荆棘的路途,他需要时间和阅历,需要高师的指点,也需要大众的关心呵护。天才的成长,对他自己和周围的人都是一种挑战。只有具备足够智慧的民族,才能将他们的天才托上辉煌的顶峰。
——衷心希望Vitas真的能够做到:“吾来,吾见,吾征服”。(他的座右铭) [ 此贴被多多罗在2007-07-24 17:01重新编辑 ]